面对姜时砚的质问,姜夫人面色淡然,理直气壮地否道:
“你在说什么呢?我知道你不允许阮凝出去,我怎么可能会送她出去。搜索本文首发: 拉小书网 ”
姜时砚冰冷的眼眸又看向姜屿白。
“是你送出去的?”
姜屿白觉得莫名。
“我确实不想再看到阮凝,但你不同意的事,我怎么可能去做。”
“怎么了?阮凝不见了?”
阮凝被送走这件事,姜屿白确实也不知情。
但在姜时砚看来,不是母亲就是屿白送走的。
因为在这个家里,没有人能容得下阮凝。
或许他们就是故意将阮凝送走,怕他发火,才不不敢承认。
姜时砚暴怒,毫不客气地对着医务室里的几个人道:
“既然不是你们送出去的,那我便出去找,什么时候找到她,我再什么时候回来。”
他甩手离开。
走得决然。
几个人都懵了。
没想到姜时砚会做得如此绝。
难道阮凝不回来,他也不要姜家了吗。
反应过来的姜姚忙追出去,跑上前拦在姜时砚面前。
“大哥,你什么意思啊?你要为了阮凝不要我们?”
姜时砚停住脚步。
想到小五刚做了移植手术,还在康复期,手又断了不能剧烈运动。
他冷着脸提醒,“回房休息去,我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管。”
“你就是想为了阮凝离开这个家对不对?”
姜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,拉着姜时砚的手哭起来。
“大哥我不要你走,你对我不是那种感情,我不勉强你了,只要你永远是我大哥,永远留在我身边,我就知足了。”
“你不要因为阮凝离开我们好不好?”
如果大哥真走了,以后他所获得的财富,不都属于阮凝跟他了吗。
姜家没了大哥,说不定随时都会败落。
所以她绝对不能让大哥离开姜家。
更不能让大哥跟阮凝在外面双宿双飞。
姜时砚有些疏离地脱开姜姚的手,表情严肃。
“小五,我知道阮凝是你们送出去的,既然你们这么容不得她,那我便跟她在外面住。”
他表明了自己的态度。
就是因为阮凝要搬出姜家。
他甚至觉得阮凝也走不远,就算她去到天涯海角,只要他愿意找,随时都能找回来。
“我不要。”
姜姚一下扑进姜时砚怀里,哭出声来。
“大哥,你不要丢下我,我们真不知道阮凝什么时候出去的。”
“你派人去找,找到你把她接回来,但是你不要离开这个家好吗?”
她一定要即刻派人杀了阮凝。
只要阮凝死了,就算大哥找到她,带回来的也不过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。
到时候,她也就不用在意一个死人的存在了。
“小五。”
姜时砚莫名有些反感这个妹妹了。
强制性扯开她的手,声音都冷了几分:
“你够了,我心意已决,让开。”
“我不要。”
姜姚又死死地抱住他,死活不允许他离开。
这会儿姜夫人跟姜屿白跟了出来,也劝道:
“大哥,阮凝不在了我们派人出去找,但是小五的情况你知道,她情绪波动太大,对身体不好。”
“你为了小五能健健康康的,先留下稳住她可以吗?”
姜夫人也说:
“是啊时砚,妈妈求你,我们这就派人去找阮凝。”
“阮凝应该走不远的,说不定很快就能找回来,但是小五要是再出事,那我也不要活了。”
姜姚趁机咬舌,嘴里流出血以后,故意晕倒在姜时砚怀里。
“小五。”
姜时砚立即抱住她,见她嘴里有血,立马将她拦腰抱起送回医务室。
阮凝的事,他也就给耽搁了。
这让阮凝毫无阻拦地走得更远。
姜屿白给姜姚做了检查,明明知道没什么大碍,他却故意说得很严重。
“大哥,我求你为了小五的性命,不要再让她情绪波动这么大了可以吗?”
“不然这个移植手术就白做了。”
姜时砚只好在床边坐下,告诉跟过来站在旁边的阮珍。
“阮姨,你派人出去找,务必要把阮凝给我带回来。”
他想,阮珍是阮凝的母亲。
自然是不希望阮凝离开的。
所以他大可放心把这件事交给阮珍去做。
阮珍颔首退下。
亲自去调取关于阮凝的监控。
包括在大街上,阮凝从姜夫人的车上下来。
之后再把监控销毁。
这个晚上,姜时砚就一直守在姜姚的床边安抚她。
压根没去管阮凝。
直到第二天一早,他回房穿戴洗漱的时候,方才想起来阮凝不在的事。
下楼后,瞧见阮珍在餐厅,姜时砚走过去问:
“我不是让你派人去找阮凝吗?她人呢?”
阮珍忙颔首说:
“回大少爷的话,我昨天是派人出去找了的,他们还没传来消息呢。”
为了不让别人觉得她这个做母亲的,不关心自己的女儿。
阮珍故作担忧,“大少爷,阿凝都失去记忆了,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啊?”
“你说她什么都不记得,也没什么朋友,能去哪儿呢?”
姜时砚忽然就觉得心里不安了。
是啊,阮凝现在什么都不记得,能去哪儿呢。
这都一天一夜了。
实在有些担心那个女人,生怕她遇到什么意外。
姜时砚抽出手机给助理裴甚打电话,让他派人去找。
裴甚的办事效率他放心。
不出三日,定能找到阮凝的行踪。
早餐席间。
为了不让姜时砚出门,姜远城看向他说:
“时砚啊,最近公司也没什么大事,小五情况不是很好,要不你留下陪着她吧。”
姜夫人赶紧接道:
“对的,你一不在,小五就以为你走了不会再回来,不吃不喝的,我们都拿她没办法。”
姜时砚没辙,只好留下连公司都不去了。
但是哪怕待在姜姚身边一整天,他都是心神不宁的。
一天要给裴甚打无数个电话,问问他有没有阮凝的消息。
直到天黑,还没有阮凝的消息后,姜时砚感觉自己急得快疯了。
对着姜屿白跟姜夫人厉声质问:
“屿白,妈,你们俩到底是谁把阮凝送出去的,把她送去哪儿了?”
姜夫人心里一惊,尽管心虚,却又故作委屈,掩面哭道:
“时砚,你怎么会觉得是我送出去的呢?我没有。”
“问题那天只有你跟屿白开车出门,不是你们把她送出去的,她怎么可能出得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