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时砚不否认,他心里很慌。本文免费搜索:小说宅
就跟丢了什么最珍贵的东西一样。
没有阮凝的消息,不仅晚上难以入眠,连心都跟着揪了起来。
可不管他怎么质问,姜夫人跟姜屿白都矢口否认送阮凝出门。
姜时砚实在等不下去了,亲自出去找。
北城,风景独特的绝美小镇。
房屋里出来放眼一看,对面便是雪山瀑布,松林草原。
美得让人觉得自己像是身处油画中的一样。
阮凝问身边的男人,“这是哪儿啊?你确定姜时砚找不到这儿来?”
听说她那个丈夫厉害着呢。
她要是被找回去的话,下场一定会很惨。
厉至深跟她解释:
“这里是北城下的一个小镇,一般人是进不了这个镇的。
你安心在这里住着,等姜时砚不再派人打听你的下落,你便可回城。”
阮凝点头答应,看着厉至深,好奇地又问:
“你可以跟我说说,关于我跟我老公,还有那个家的一些事吗?”
其实她觉得自己忽然丢下一纸离婚协议,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走掉,有些不太好。
心里总是不安的。
不管怎么说,应该把婚离干净再走。
要是姜时砚不在协议上签字怎么办。
就算签字了,也要他们俩一起去民政局领证才算离。
不然她就算再遇到喜欢的男人,都没办法跟别人在一起。
阮凝盯着身边的男人,真觉得他好帅啊。
比姜时砚那张阴沉沉的脸好看多了。
厉至深也看她。
从接到这个女人,到送到这个地方来。
她就一直乐观积极,小脸上的笑始终灿烂如花。
就跟个无忧无虑的少女一样。
是因为她不记得以前的事,才会变得如此快乐的?
要是跟她说,姜家让她去替姜家大小姐坐牢,取她肾的事,她会不会永远都开心不起来?
算了。
一个人能这么开心是挺难得的。
只要姜时砚不找来,他就没必要跟她说以前的事,给她徒添悲伤。
“我不太清楚你跟姜家的事,但我知道,你那个老公对你并不好。”
厉至深想,姜时砚怎么会对阮凝好呢。
天底下哪有男人会亲手将自己的妻子送进监狱,按上手术台,又亲自让她失忆的。
姜时砚在乎的只有姜家。
阮凝在他眼里,不过是需要时随时都能牺牲的物品罢了。
“我也觉得我那个老公对我确实不好,只是可惜婚没离干净。
希望他得知我走后,能拿着离婚协议书,凭着他的本事独自去民政局把婚离了吧。”
要那样的话,她就可以带着她身上的钱,逍遥快活了。
嘿嘿,再找个小白脸。
小日子简直不要太安逸。
想到这里,阮凝又不自觉地盯着厉至深。
“我们俩以前的关系是不是特别好?不然你不会这么帮我。”
厉至深只是笑笑,没作答。
他能说,他只是在报恩吗。
当然,也气愤姜时砚当初炸了他的岛,差点要了他的命。
他倒也想跟姜时砚较量一下,看看这一次姜时砚还能不能找到他们。
阮凝见对方不说话,也不多问了,走下楼去院子里欣赏盛开的鲜花。
厉至深没跟着去,就站在二楼的阳台上,撑着栏杆饶有兴致地看着她。
阮凝消失的一周,姜时砚已经五天没回姜家了。
每天都在加大人手去寻阮凝的踪迹。
终于在一周后的今天。
裴甚从外面匆匆赶来,冲进姜时砚的办公室,急切道:
“总,总裁,我有太太的消费流水了。”
说着,裴甚便把资料送到姜时砚手上。
姜时砚抬手接过。
看着阮凝的消费账单,是在北城,一个极其偏远的山区小镇。
他立即吩咐裴甚,“走,马上带我过去。”
又过了一天。
阮凝觉得天天在这小镇啥也不干,很无聊。
嚷着让厉至深带她去骑马。
这边的放牧业很发达,听说小镇上的人,小到三岁,大到八十岁都会骑马。
她也经常看到有人策马奔腾在草原上,又酷又飒,很是羡慕。
厉至深允了她,让人牵马过来。
之后离开小镇,去草原上把马交给阮凝。
“你会骑吗?”
厉至深问她。
阮凝摇摇头,“不会啊,我这不是让你来教我嘛。”
一个星期的相处,她对这人已经相当了解了。
认为他们曾经就是那种无话不谈的好朋友。
彼此能为了对方两肋插刀。
不然他也不会放下一切,陪着她在这里一待就是一周。
厉至深倒也没多想,一个利落的动作跳上马背后,抬手去牵阮凝。
“上来吧。”
阮凝看着他,眼里开心得像是有星星。
她把手交给他,很不客气地撑着上了马背,坐在了男人的身前。
厉至深护着她,扯着缰绳往前走。
在阮凝的记忆中,她第一次骑马,还是有些害怕。
不停地往后靠,直接贴紧在男人的胸怀里,双手更是紧紧地抓紧了男人的裤腿。
厉至深低笑,下巴搁在她肩头,轻轻出声:
“怕什么,有我呢。”
阮凝稳住状态,深吸一口气,“我没怕啊,我只是恐高而已。”
厉至深不逗她,扯着缰绳驾着马往更深处的草原奔去。
彼时。
草原中的一条柏油大道上。
一辆越野车飞驰而过。
道路两旁,是绿油油一望无际的草原,花海。
再加上今日气温宜人,车窗外的风景美不胜收,令人心旷神怡。
裴甚在开车,瞧见总裁在闭目养神,忍不住提醒了一句:
“总裁,窗外好美啊。”
姜时砚睁开眼,看向窗外的时候,好巧不巧,正好看到不远处的草原中。
一马两人,画面好不优美。
而那两人,逐渐策马朝着这边奔腾而来。
姜时砚眼尖的发现,马背上的女子,怎么有些眼熟。
不确定,他命令裴甚,“停车。”
裴甚以为总裁想下车欣赏一下这边的美景,赶紧将车靠边停下。
但车停下后,姜时砚并未下车。
目光如同冰锥子一般,死死地盯着不远处马背上的两人。
这一次,他看清楚了。
马背上的女子,就是阮凝。
而抱着她骑在马上的,是个年轻英俊的男子。
见他们毫不避讳,不知男女有别地紧贴在一起。
姜时砚目赤欲裂,拳头都要捏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