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桂芝凑到葛红专跟前谄媚的说:“儿媳妇,你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办法,你舅舅和那个方义那么大的官就不能再帮忙想想办法?”
葛红专懒得看她,闭着眼睛说:“县官不如现管的道理你不明白吗?当初我那么劝让你们讨好李前进,你们可倒好,一个比一个放不下面子,人家早不是天天任你们欺负的没娘孩了。
能屈能伸才是本事,真想不明白你们,屁本事没有脸面看的那么重有什么用……”
王桂芝被儿媳妇好顿数落,臊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可她还是一句不敢反驳,“儿媳妇,我们以后肯定改,哪怕把李前进供上也行。”
“现在都闹成这样还有个屁用!”葛红专白了她一眼说:“我去求求方主任吧。再不济轻判点也行啊!”
“好、好、好!”王桂芝猫着腰,小心的跟在葛红专后面。嘴毒心狠了一辈子的她在葛红专面前差了一個档次。
恶人自有恶人磨。
葛红专出了李家直奔县委招待所,自从方义被套了麻袋以后他就很少单独出门,下班后大多数时间都待在那里。
何况还有一个漂亮的服务员。
到了方义门口,她深吸口气换上一副恭敬的笑容,敲了敲门。
“进。”
葛红专听见方义的召唤轻轻推开门,眼睛快速扫过房间,没发现那个漂亮女服务员的身影。
“主任,忙吗?”
方义见是葛红专面色一喜,转瞬之间又换上矜持的笑容说:“不忙,坐。”
“小豆最近没什么事,就是追求她的人可是不少。”
葛红专一见方义表情就知道他想听什么。
“嗯,做为她的朋友你可要帮她把好关。”方义想了想说:“她和李前进还有联系吗?”
“没发现有。李前进和耿春妮惑情稳定,他们之间应该不会有联系。”
葛红专说着方义的爱听的话。
“嗯,那就好,为了她的名声伱要多劝她,选对路。”方义总也不见进展有些急。
葛红专说:“领导,小豆那个人你还不知道,倔着呢。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。”
方义点了点头,“能不能把她约出来吃饭,制造偶遇?”
葛红专暗骂,那小妮子根本不搭理我,偏偏你这孙子又猴急,我夹在中间头疼。
“我尽量试试,但是你别急,她这个冰山美人现在谁也不搭理,也就我还能说两句话。”
葛红专没撒谎,确实是两句话,“早上好啊,小豆!”
“滚!”
“呵呵,不急,我的时间很充裕。”方义故作洒脱的一笑,“红专,你今天过来有事?”
葛红专笑说:“领导你这双眼睛真毒啊,什么事都瞒不过你,都快赶上火眼金睛了。”
方义指着葛红专笑说:“你少给我戴高帽,说吧,咱们之间无须客气。”
“领导,是这么个事……”葛红专把事情说了一遍,还着重提了这件事是李前进主导。
方义沉思了一会说:“这事可不好办,成了你怎么谢我?”
葛红专是个专业的演员,她激动的站了起来,走到办公桌前说:“领导你说,只要我能做到绝无二话。”
方义本是说笑,忽然看到葛红专胸前的汹涌澎湃,心头就莫名的动了一下。
这个女人自打结婚后褪去了青涩和棱角,柔和了一点点,丰满的像块奶油。关丽丽这几天不舒服他正一肚子邪火。
葛红专敏锐的捕捉到了方义眼神的变化,都是过来人明白他眼神的含义,但她不明白的是方义怎么会看上她?
自己和林小豆、漂亮服务员可不是一个档次。
“红专,我们认识很多年了吧?”方义边说边凑了上来。
葛红专不动声色,她并不在乎与方义发生点什么,但她不想和方义是情人关系。
一是顾虑方义的老婆,二是她明白自己根本栓不住方义。
所以她要把两人的关系定义为合作关系,其他的都扯淡,唯有利益永恒。
“领导,马上四年了。”
方义的手搭上葛红专的腰轻轻的摸着,“可是不短,那你知道这件事的困难程度吗?”
“领导,你……”葛红专往旁边躲了躲,男人轻易得到的东西是不会珍惜的。“我知道的。”
方义被葛红专的动作激起了征服欲,又往跟前凑了凑,手已经从后面揽住葛红专的腰。
“想要办成你上边得有人,还得使劲,你说是不是?”方义的手得寸进尺。
葛红专能听明白他的荤话,但是她还装作懵懂无知的说:“领导,我上边不是你吗。”
边说她边推开方义的手,“我是有家的人,不能这么做……”
葛红专越挣扎,方义越兴奋,他要的就是这种征服的感觉。
他猛的把葛红专按在桌子上……
……
葛红专跟没事人似的整理好衣服,义正辞严的说:“领导,下不为例,我们是合作的关系,而不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。”
“红专,我们都是成年人,还有这么深厚的感情,发生点什么也是理所应当。”
方义拍了拍葛红专的腿说:“放心,杨军的事情我会帮你办的妥当。”
葛红专面无表情的躲开方义的手,“领导,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,婆婆还惦记着呢。”
“好,好,你告诉家里人,这个忙我一定帮到底。”方义还真被葛红专拿捏,她态度越不好越值得回味。
男人对水性杨花的女人都不在乎,就像手纸用过就扔了,只有对这种一本正经的良家妇女才会念念不忘。
出了招待所,葛红专回头看了眼方义那屋不屑的撇撇嘴,呢喃:“都他妈的是废物!”
葛红专根本没回去告诉王桂芝,而是回到自己家美美的睡觉,管她抓心挠肝的苦等了一夜。
方义的介入很快让事情起了变化,围绕着如何定罪的事情展开了激烈的争论。
远在外地的李前进并不太关心两人能判多久,他预料到方义会插手。他要求不高,只要身上落了刑就够两人喝一壶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