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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徒孙欺凌师祖自然是百死难赎的罪过,可师祖明知徒孙有道侣在,却仍同我苟且,这等罪过怕是更为严重呢。”

季晏清感慨着说,指尖顺着香腮滑落,轻轻拭去她鬓角沾染的融雪。

“明明是你强迫我的!”

慕容以娆银牙紧咬,恼怒地说。

“我可没强迫师祖的本事,更没强迫师祖的胆量。”

季晏清摊摊手,无奈地说:“从始至终,我皆未调用一丝一毫的灵力,倘若师祖当真不愿,都无需如何抵抗,直接抬腿猛踹我心窝,晏清早就倒飞出数丈外,插进冰冷的湖水里。”

被揭穿的慕容以娆仙靥微红,清澈凤眸秋波潋滟,闪过慌乱的神色。

她抿着艳红剔透的唇瓣,轻声应道:

“我......我还没考虑好。”

“没事,师祖可以慢慢考虑,我会陪在师祖身边的。”

季晏清恭敬应道,倘若忽视两人的体位姿势,那真可谓是徒孝祖慈的光景。

“你别压着我,有些疼。”

慕容以娆俏颊酡红微褪,稍显幽怨地说。

“男子骨架是比较重些,但跟师祖能拳裂城墙的明劲相较,只能说是轻如鸿毛。”

季晏清微微抬手,两指间留出寸余距离,幽幽地说。

“我不喜欢被压着。”

“原来师祖喜欢在上面啊。”

愣神片刻,慕容以娆的眼神霎时变得凶戾,红唇恍若是以鲜血作胭脂:

“本座看你的颅骨就蛮适合作枕头的,不知徒孙可有这份孝心?”

“自然是有的。”

季晏清嘴角稍显抽搐,装出可怜的模样:“可惜我家中仍有老父需要奉养,属实是没法过早逝世,再者颅骨坚硬寒冷,睡着怕是会咯到脖颈,不利于师祖休憩。”

慕容以娆冷笑一声,懒得理会这油嘴滑舌的徒孙。

微风拂过,吹乱她鬓角散落的墨染青丝,连艳丽如釉的红唇间也噙着秀美纤细的几缕。

她凤眸微斜,装作不经意地赏着周遭雪景,落雪覆林,冰霜封湖,都是些在躲风雪时她就看腻的景象。

唯有那双阴柔的桃花眼眸,却恍若金乌巡天的回眸,远远地瞥见一眼,便足以令她终身难忘。

季晏清也假装看着风景,上至新洗碧落,下抵覆雪密林。

但瞧来瞧去,无论山色亦或水景,却总没她的眉眼好看。

“师祖可曾想好?”

约莫过去半盏茶的时间,季晏清倏然问道,桃花眼眸映出她蕴着酡红的仙靥。

他明明都是风月场里的老手,抛开逢场作戏,就是真心相付的也照样有七位红颜知己。

可真当等待师祖回应的时候,他却依旧有些慌乱,只能故作随意地拨弄着指尖。

虽然他自幼就觉着这种故作淡然的方法蠢笨无比,但不影响舞象之年的魏王世子用得愉悦。

“拨指尖拨得这般频繁,你到底是有多紧张啊?”

慕容以娆轻笑出声,凤眸弯成对漂亮的月牙,娇笑嫣然地问。

“主要是怕师祖趁机用剑拍我脑袋,其余还好。”

季晏清瞬间停止拨弄指尖,装出这在他算计当中的模样,淡然说道:

“师祖仙靥霞染,烫得都能将落雪蒸作白雾,倒好意思教训徒孙紧张。”

季晏清刚刚伸手戳她羞红的脸颊,就有阵恶寒点在他的脊背,感觉如芒再背。

是字面意义上的如芒在背。

不知何时,罪剑诛影悄然出鞘,似鬼魅般掠至他的身后,剑芒直指他的要害所在。

“我这做师祖的,有没有资格教训徒孙啊?”

慕容以娆伸出莹白娇嫩的柔荑,捏住他的脸颊,语调狐媚地问。

“自然是有的。”

出于对师祖剑道的尊重,季晏清违心地应道。

“所以呢,你先别急,让我再思量片刻,没准本座心情甚悦,就会应允你的祈求。”

慕容以娆挑起凝黛的蛾眉,姿态娇慵淡雅,微启的樱唇蕴着魅惑的釉色。

然而,还没等她缓过神来,季晏清就倏然俯低身躯,意图采撷她艳红莹润的樱唇。

“你急什么?”

慕容以娆慌忙伸出纤指,抵住自家徒孙的唇,有些羞恼地问。

“倘若师祖当真心中有愧,早该明言拒绝,此刻不过是想着如何编织合适的缘由。”

季晏清捉住她皎酥莹白的柔荑,温柔地说:“晏清不忍见师祖受苦,便主动将缘由递来。”

“什么缘由?”慕容以娆疑惑地问。

“当然是受我所迫,千错万错都是我色欲难抑,与师祖无关。”

“你就不怕梵教主一拳打得你魂飞魄散?”

“嗯......到时候还要麻烦师祖求情,至少给我次抢救的机会。”

见他满脸正经地说俏皮话的模样,慕容以娆扑哧一声笑了起来,尤为明媚娇俏。

她抵着徒孙的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