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做封号,偏他怕成了平国公影响你在内阁的位置,竟然也推辞了……啧啧,我竟不知该说你们夫妻俩是天真,还是无知。”
“我猜姐姐更想说我俩不知好歹哩!”盛苑接过奏本瞄了一眼,登时眉开眼笑,乐滋滋地抚了抚上面的陈词,“屿哥儿他,自小清楚我的抱负,自然想着成全。”
“哼,你这丫头倒是略有自知!”盛蒽瞥了一眼满眼含笑的妹妹,“你俩可不就是不知好赖?!”
盛苑嬉笑着看过去:“姐姐何必恼怒?您要想给屿哥儿晋升,等我致仕之后呀!嘿嘿,到时候我也捞个国公夫人当当!”
“哼,瞧你出息的哟!憨皮赖脸的丫头!”盛蒽气笑着瞪她一眼,“竟然支使起我来了!”
“哪里就是支使!我是你亲妹妹,你疼我的呀!”
“……”盛蒽让盛苑这理直气壮的言语说得无话可言,只能哭笑不得的晃晃头,“我真是欠了你的!”
默认了盛苑的主意,盛蒽又提起了卢晟:“要说,你们这三人组还真是一个样儿,我有意让他做‘承国公’,他却上疏求我,欲用国公之位换个赐婚的恩典。”
“赐婚?!晟哥儿喜欢上谁啦?!”盛苑登时抖擞起来,一双大眼睛炯炯有光的看着她姐姐,期冀的等着答案。
“……”盛蒽看着眼前这双眨巴着的大眼睛写满了“快说”俩字,无语之余,还有种想要轰人的冲动。
明明她说的重点在于卢晟推拒晋位,可这丫头听到的却是对方请求赐婚。
这同样一件事,让这丫头一关注,竟还有些割裂感哩!
嫌弃的瞥了这个妹妹一眼,盛蒽才缓声说:“他求娶的是梁国公嫡幼女。”
“谁?梁国公嫡幼女……梁幼冬?!”幼时的记忆瞬间攻击了盛苑,对于这个曾有一面之缘的“熟人”,她的记忆可丰富哩!
“嗯,就是她……”盛蒽点点头,好奇的看向表情十分精彩的小妹,“不过当时你才多大啊,竟然还记着呢!”
“当然咯,我还记得梁幼冬她娘姓施,那位施姨是咱娘的手帕交,那次见面她送了我好整整一屋子食铁兽的玩具呢!”
“你这丫头竟只记着玩具呢!却半句不提人家还送了许多玉石哩!”盛蒽好笑的摇着头,又说起了梁幼冬,“我瞧着承忠侯世子的态度,竟有非那女郎不娶之意……说起来,承忠侯世子较屿哥儿还大一岁呢,若梁国公嫡幼女人品尚可,我也乐意成全,只是,他们二人又怎么认识的?”
“似乎是当年阿戎他们起兵边城时认识的。”盛苑想了想,“其实,我和屿哥儿虽然都清楚晟哥儿有了意中人,可晟哥儿自己对此却有意回避,这么久以来,饶是屿哥儿怎样询问,他也只提起过两三次,就这两三次还是含糊其词,不过听他之意,似乎确信他和对方没戏,只不知他现在怎改了主意呢!”
“大概是因为镇守南诏的施夫人作主分了家,除了长女一家留守南诏,其余三个女儿都遣去别处,她最小的女儿自己选择回来京都。”
“我记得梁国公的世子之位给了过继子?”盛苑想着梁国公府气氛,不由同情了好友卢晟一瞬。
“梁国公看重的两位侧夫人都得了疯病,膝下又没有了儿子,若不过继的话,只怕这爵位就要收回朝廷了。”
盛蒽随意的说了一句,不禁提醒盛苑:“若无差错,我就给他们俩赐婚了……只是那位梁女郎很不简单,若他们成婚,你和屿哥儿以后跟晟哥儿接触往来时注意着些,莫要叫人当枪使了。”
“我又不傻!还能分不清谁是敌谁是友?!再者说,我们与晟哥儿是朋友不假,可我们和梁女郎不是,自然有分寸呢!姐姐你放心吧,像交浅言深这等事儿,就不是我的性格哩!”
虽然盛苑说话语气像是吹嘘,可她说的话,盛蒽还是信的。
“既然这般,那这事儿就暂告一段落,咱们继续说旁的事。”盛蒽手指划着茶盏边沿,瞧向盛苑问,“你说咱们永兴侯府该怎么晋位呢?”
“公侯伯子爵,咱家再往上就是国公府了……”盛苑说着说着,眼眸一闪,忙不迭把脑袋凑到她姐姐面前,小声说,“难不成姐姐有意给咱爹娘封个太上皇、太上皇后?”
“你快闭嘴吧!”盛蒽一巴掌按在她妹妹额头上,轻轻地把人给推开了,而后轻叹,“我有意封个王爵给家里,只是大哥那边儿……”
“反正不管姐姐怎么封赏,大哥都能跟着受益,所以何必想那许多呢?!”
“我只是不乐意舒氏的子嗣承继侯府。”
“不乐意也没辙,瞧大哥的态度,应该不准备再生了;再瞅瞅淳姐儿,人家孩子还有个海安伯府要继承呢,哪能都让她承继?”
“……那就先升成国公府吧!就叫兴国公府好了!”盛蒽犹豫半晌,暂时只给自家晋升一级。
说完永兴侯府,盛蒽又提及了盛国公府:“盛国公虽说做事不地道,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