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会有连年的丰收？除非……”
辉夜：“除非什么？”
飞鸟：“不告诉你，自己思考。”
辉夜：“嘁，小气。”她偏过头，结合这些年游历的所见所闻想了想，说道：“有力量很强的妖怪在帮这里的人？就像我之前帮那些农民那样？”
飞鸟点头：“应该就是这样。”
这时，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又上来。她感知几下，锁定了一个正在面摊前吃面的人，望了他一眼。
辉夜：“怎么？”
飞鸟：“他刚才在看我们。”
辉夜：“之前在客站外面偷看我们的就是他？”
飞鸟：“他有出现在客栈附近吗？”
辉夜：“你问我？”
飞鸟：“你之前不是用白眼吧客栈周围都扫了一边？”
辉夜：“可我只是看了看有没有人在看我们，没有记都有谁在那里。”
越是靠近沙漠，风景就越是荒凉，人烟也越是稀少，往往要飞好长的路途才能看见几个村庄或者小镇，大的城市一个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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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3节 193 神像
深夜，辉夜和飞鸟的房间。
房门打开，穿着一身洁白浴衣，束着头发的辉夜走进来。她刚刚在客栈为贵客提供的单人浴池中洗了澡，浑身气血畅快，平时看起来苍白的脸都变得粉扑扑的了。
“明日香，要和我一起睡吗？”
飞鸟正坐在箱子里闭目沉思，忽然一股香气，一股仿佛花香和糖果香气混合而成的馨香扑面而来，把她从思索中惊醒。她睁开眼睛，辉夜的笑脸跃入眼帘，有点刺目。
按照历史的发展，辉夜会被封印，这笑容要在这人间消失至少一千年。
辉夜歪着头：“怎么了？眉毛都拧起来了。”
一面说着，她一面用手指按住飞鸟的眉间，轻轻地揉了揉。
“还在想那个偷窥的家伙？”
飞鸟轻声道：“嗯。”
今晚她们被人窥视了两次，一次是在她们刚出客栈的时候，一次是在夜市里。头一次的窥视者是个强大的存在，第二次的窥视者则只是个目的不明的‘鼠辈’，不但窥视她们，还在之后跟踪她们，摸清了她们住的客栈。
辉夜：“不用那么担心啦，你不是很厉害吗？你祖奶奶我也很厉害，不管是谁，他敢来，我们就叫他有来无回。”
飞鸟：“如果那家伙是祖奶奶你的同族呢？”
辉夜：“额，一式？……这个……”
她脸上出现了明显的为难，倒不是她难以在大筒木一式和飞鸟之间做抉择，而是因为她对自己的力量没什么信心，她认为自己很可能打不赢一式。
她对大筒木一族感情是很淡的，虽然和他们相处了很久，但那些日子都太无趣了，族人们也太无趣了，满心满念就只想达成所谓的‘伟大的家族悲愿’。而且，她讨厌大筒木一族正在做的事，对那些传承了无数年的族规也怨言很大。
族规把大筒木一族分成本家和分家，她是分家，要对本家的一式负责，要尽可能地保证其安全，必要时要为其去死。她很不喜欢，甚至可以说是厌恶这点，自父母在家族的内斗中死去后，她就确信，自己的生命不属于这个压抑可怖的家族，更不属于什么本家，而只属于她自己。
飞鸟：“如果确定窥视我们的人是一式，因为我有查克拉，他要对我动手，那祖奶奶会保护我吗？”
辉夜：“唔……应该，也许……能吧。”
飞鸟：“能？”
辉夜摸着自己的唇角，视线飘向旁边的地板：“我不知道能不能打过她。我是分家的，眼睛的力量会比他差一些，但体术上他肯定不如我。可是……我因为不喜欢打架，经验很差……”
飞鸟叹息。
都没有考虑‘要’或者‘不要’，而是直接考虑能不能打赢吗？
辉夜小心地问：“生气了？”
飞鸟：“没有。我们睡觉吧。”
辉夜：“和我一起？”
飞鸟：“才不，你就是想把我当一个可以抱的枕头。”
辉夜：“我都没在意你喜欢女人，可能会对我动手动脚呢。”
飞鸟：“那是因为我现在是小孩子的样子，如果我用成年的模样，你还会不在意？”
辉夜：“一样不在意。”
飞鸟：“我不信。”
辉夜：“真的，反正不管你怎么挑逗我也不会有反应的。我们一族就是这样，除非自己愿意，不然不会有感觉。”她打量飞鸟的眼睛，“你似乎一点儿也不吃惊？”
飞鸟：“一个强大到能够自己创造生命的种族，如果连自身的性欲都无法自如控制，那我才会觉得惊讶。”
辉夜：“说的也是。”
飞鸟：“你能控制，我就很难说了，我还处于一种不完全的状态，对自身的掌控还没有那么强。所以为了伦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