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静静聆听郭湘玉的讲述,随着她的诉说,那一段悲惨往事仿若在众人眼前徐徐展开。
“西北四兽”的恶行,如同一把把利刃,刺痛着众人的心,心中皆涌起一股熊熊的悲愤之火,对“西北四兽”的所作所为深恶痛绝,纷纷面露不齿之色。
与此同时,众人望向郭湘玉的目光中,满是同情与关切。
他们的目光仿若春日里温暖的阳光,试图慰藉她那饱受创伤的心灵。
石飞扬微微颔首,眼中透露出一丝欣慰之光。
那眼神恰似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,明亮而深邃,仿佛能洞悉世间万物。
他缓缓开口,声音雄浑有力,仿若洪钟鸣响,带着一股令人折服的霸气与胸怀天下的豪迈胸襟:“姑娘不必客气,路见不平,拔刀相助,此乃我等江湖中人安身立命之本分。这江湖,纵有诸多险恶,却始终邪不压正。像‘西北四兽’这般作恶多端、天理难容之徒,终究难逃报应,自会受到应有的惩处。今夜,姑娘大仇得报,实乃上天眷顾,可喜可贺。往后,姑娘也可放下心中执念,这江湖虽风波诡谲,但亦不乏美好。望姑娘能凭借自身所学,行侠仗义,为这浑浊的江湖增添几分浩然正气。”
谢文和石雄也纷纷点头,对郭湘玉投以安慰与鼓励的目光。
接着,谢文上前一步,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,说道:“妹子,往后在这江湖闯荡,若遇着难处,尽管跟哥哥说。咱们同为江湖中人,本就该相互扶持,共渡难关。”
石雄也在一旁附和道:“是啊,姐姐,你这仇报得酣畅淋漓,大快人心。往后咱们携手在这江湖行走,定能行侠仗义,闯出一番赫赫威名。”
刹那间,庭院中的气氛虽仍带着几分凝重,却因众人这番言语,多了一丝温暖与希望,恰似黑暗中乍现的曙光,照亮了众人前行的道路。
众人也不再上楼歇息,径直往后院马厩走去。
踏入马厩,只见几匹骏马正悠然自得地嚼着草料,那草料散发着淡淡的清香。
那些骏马见主人来了,纷纷抬起头,眼眸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,继而发出几声嘶鸣,仿若在与众人打招呼。众人熟练地牵马而出,动作行云流水,尽显江湖儿女的洒脱。
而后,纷纷翻身上马,动作矫健利落。
郭湘玉身姿轻盈,仿若一只灵动的飞燕,轻轻跃上马背,那姿态优美而娴熟。
石飞扬则身姿挺拔如松,稳稳地坐在马背上,仿若一座巍峨的山峰,气势非凡,令人心生敬畏。
众人挥动马鞭,那马鞭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,而后狠狠落下,策马上路。
他们策马如飞,驰骋半夜,金鸡三唱,东方渐白,晨曦的微光仿若一把锐利无比的利剑,缓缓穿透那厚重如墨的夜幕,洒落在广袤无垠的大地之上。
石飞扬一行踏入宁夏境界,沿着一条蜿蜒曲折的盐道徐徐前行。狂风仿若一头凶猛无比的洪荒巨兽,在这天地间肆意咆哮,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。
凛冽的寒风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刃,呼啸而过,割在人的脸上,生疼生疼的,仿佛要将人的肌肤割裂。除了石飞扬,同行众人皆因策马驰骋,被这狂风无情地吹刮得满脸通红,恰似熟透的苹果,红得夺目。发丝凌乱不堪,仿若狂风中的败柳,在风中肆意飘摇,显得狼狈至极。
然而,石飞扬却截然不同。
明玉功在其体内缓缓流转,如同一股温暖而强大的清泉,源源不断地发挥着护体功效。
在策马疾驰之中,他浑身泛发阵阵白雾,那白雾仿若一层轻柔而神秘的纱幔,将他笼罩其中。
他的身姿在白雾中若隐若现,仿若一位超凡脱俗的仙人,遗世独立;又似这天地间的主宰,掌控着万物的命运,无惧这狂风的肆虐。
寒风仿若一群张牙舞爪的恶狼,疯狂地扑向石飞扬,然而触及他周身那层由明玉功散发的白雾时,却好似撞上了一堵坚不可摧的无形墙壁,纷纷消散于无形,对他全然无法造成半点伤害。
石飞扬早已经历无数次艰苦卓绝的修炼,又得葵花圣女的极品血脉相助,加之徐福仙丹的神奇加持,早已成就了那超凡入圣的“金刚不坏”之身。
他如今已然达到百毒不侵、刀枪不入的境界。
这区区寒风,在他眼中不过是拂面微风,又怎能伤他分毫,撼动他那如苍松般挺拔的身姿,以及他粉嫩如玉的肌肤和漆黑如墨的毛发?
郭湘玉只觉脸颊好似被千万根细针同时刺扎,那刺骨的疼痛让她不禁秀眉紧蹙。
她侧头望向石飞扬,眼中满是疑惑与好奇,本欲开口询问其中缘由,却见石飞扬面如冠玉,白皙的面庞在这狂风中不见丝毫异样,仿若被一层无形的护盾所保护。
他的发丝亦是整齐不乱,在风中轻轻飘动,恰似一位遗世独立、超凡脱俗的仙人,举手投足间尽显潇洒与从容。
郭湘玉心中愈发奇怪,终是忍不住开口问道:“公子,这狂风如刀割面,我等被吹得东倒西歪,狼狈不堪,您却稳坐马背,纹丝不动,发丝不乱,这寒风莫非对您毫无威慑之力?其中到底有何缘由,还望公子解惑。”她的声音微微颤抖,既带着对石飞扬的好奇,又夹杂着在这恶劣环境下的不安。
石飞扬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,那笑容仿若春日暖阳,刹那间驱散了郭湘玉心中的寒意,令她心头一暖。
他目光望向远方,眼神深邃,仿若能穿透这呼啸的狂风,洞悉无尽的远方。
他答非所问,缓缓说道:“前方便是名剑山庄,想来那独孤雁此刻应是尚未归来。咱们不妨扮作寻常道上的汉子,前去名剑山庄暂避这狂风。顺便寻些吃食,好生休整一番。这江湖漂泊,恰似逆水行舟,亦需适时停歇,积蓄力量,方能更好地破浪前行。只是此番前往,需万分小心,名剑山庄虽非龙潭虎穴,却也暗藏玄机,不可掉以轻心。”
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,蕴含着无尽的智慧与从容,却也隐隐透露出对即将面临状况的谨慎。
郭湘玉听闻,不禁呵呵一笑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,恰似一只灵动的小狐狸。
她轻启朱唇,说道:“公子,您可是杀了独孤雁的五个儿子,还将那独孤雁折磨得不成人形。如今竟还敢前往名剑山庄?就不怕独孤雁麾下的剑客和庄丁认出您来吗?万一被识破身份,他们怕不是要将您碎尸万段,剁成肉泥。这可不是闹着玩的,公子您可得三思而后行呐!”
她一边说着,一边紧张地攥紧了缰绳,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,眼神中满是对石飞扬安危的深切担忧,那目光仿若能将石飞扬紧紧护住。
石雄听闻,驱策着马匹迅速上前,身姿矫健,仿若一只奔腾的骏马,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。
他神色豪迈,大声替石飞扬作答:“即便咱们乔装不成,被他们认出来,那又何妨?放眼这偌大江湖,他们岂是我家公子的对手?我家公子神功盖世,威震武林,举手投足间,便能让风云变色。岂会惧怕他们这些无名之辈!在我家公子面前,他们不过是土鸡瓦狗,不堪一击!公子既有此决定,定是心中有万全之策。我等只需坚定不移地追随公子,何惧之有!”
说罢,他猛地抽出腰间白虹宝剑,剑刃在狂风中闪烁着寒光。
他挥舞了两下,剑风呼呼作响,竟将这凛冽的狂风都劈开,尽显其豪爽与无畏,却也隐隐有着一股破釜沉舟的决然,仿若在向这世间宣告,他们绝不畏惧任何挑战。
众人皆哈哈大笑起来,笑声爽朗而豪迈,在这狂风中回荡,仿若要将这刺骨的寒风都驱散。
随即,众人挥动马鞭,那马鞭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,而后狠狠落下,策马走向分岔路,朝着名剑山庄的方向奔去。然而,他们却浑然不觉,不知不觉间竟走上了盐道。
这盐道,乃是宁夏各部落获取食盐的重要通道,平日里往来商队络绎不绝,热闹非凡。
宽阔的道路上,马蹄声、车轮声、商人们的吆喝声交织在一起,构成了一幅繁华的市井画卷。那声声吆喝,仿若一首充满活力的乐章,在这盐道上奏响。
可如今,当石飞扬等人行至盐道中段时,却遭遇到哈克部落悍将李元渤、李也渤、李甚渤、李之渤以及一群如狼似虎的士兵的阻拦。
只见哈克部落的士兵在盐道上设置了重重关卡,关卡处旗帜飘扬,那旗帜在狂风中猎猎作响,好似一张张狰狞的鬼脸,透着无尽的阴森与恐怖。
士兵们手持兵器,寒光闪烁,虎视眈眈地盯着过往的行人与商队,眼神中透着贪婪与凶狠,仿佛一群饥饿已久的恶狼,随时准备扑向猎物,将其撕咬吞噬。
他们对过往商队肆意征收高额赋税,若有不从,便大打出手,甚至时常抢夺货物,行径恶劣至极。
商队之人敢怒不敢言,只能默默忍受。使得这原本繁华的盐道,如今笼罩在一片恐怖的阴影之下,往日的热闹与生机荡然无存,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压抑与恐惧。
此刻,一队镖车正稳稳停在关卡前,镖车之上的大旗在狂风中烈烈招展,旗面绣着的“常威”二字格外醒目,正是由中原远道而来的常威镖局。
总镖头常威,虽已年过半百,却依旧精神矍铄,身姿挺拔如一棵久经风雨、屹立不倒的苍松。
他身着一袭灰色劲装,劲装之上的褶皱纵横交错,仿若一部无字史书,默默诉说着他多年闯荡江湖、历经无数艰险的传奇故事。
他的腰间佩着一口长刀,刀鞘之上的花纹精致古朴,透着岁月沉淀的韵味,在低语着往昔的刀光剑影。常威迈着沉稳的步伐,一步一步朝着关卡处的哈克部落众人走去,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有力,脚下的尘土随着他的脚步微微扬起,尽显一代镖头久经沙场、处变不惊的风范。
然而,哈克部落的李元渤兄弟,眼中满是不屑之色,犹如看待一群微不足道的蝼蚁。
李元渤嘴角勾起,露出一抹狰狞扭曲的笑容,那笑容仿若从九幽地狱深处爬出的恶鬼,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:“弟兄们,给我上!这群中原人,竟妄图不缴纳盐税就想走盐道抄近路,今日非得让他们知晓咱们哈克部落的厉害不可!要让他们明白,这盐道可不是他们能肆意撒野的地方!但凡有人胆敢反抗,杀无赦!”那声音尖锐而凶狠,在狂风中呼啸着,仿若一道催命符。
话音刚落,一群如狼似虎的士兵,仿若汹涌的潮水,朝着常威等人汹涌扑去。
他们手中的兵器在黯淡的天色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,喊杀声震耳欲聋,仿若要将这天地都震得崩裂开来,霎时间,整个盐道仿若陷入了一场人间浩劫。
常威见状,心中怒火中烧,恰似一座积蓄已久、即将喷发的火山,那愤怒的火焰在他胸腔中熊熊燃烧。他猛地抽出腰间长刀,动作迅猛如电。
刀光闪烁,恰似一道划破夜空的闪电,瞬间点亮了这片昏暗的盐道。
他高声喊道:“弟兄们,并肩子上!咱们身为镖师,保的就是这一路平安,绝不能让这些蛮夷得逞!今日便是要让他们知道,咱们中原武林的好汉,可不是好惹的!生死在此一战,狭路相逢勇者胜!”
声如洪钟,在狂风中回荡,激起众人心中的热血。
说罢,常威施展出“奇门三才刀刀法”,这是他闯荡江湖多年赖以成名的绝技。
只见他身形矫健敏捷,犹如一只在山林间穿梭自如的猎豹,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与速度的美感。
他的刀法精妙绝伦,每一刀挥出,都带着呼呼风声,那风声凌厉无比,仿若能将这凛冽的寒风都一斩为二。刀光闪烁,如同一轮轮银色的弯月,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致命的弧线。
一群镖师也纷纷抽出兵器,与常威并肩作战。
他们有的手持长枪,枪尖寒光闪烁;有的挥舞双刀,双刀舞动如飞。
他们的身影在这狂风中显得愈发坚定,彼此紧密配合,宛如一道坚不可摧的城墙,牢牢守护着自己的尊严与使命,守护着镖车,守护着中原武林的荣誉。
狂风依旧在盐道上肆虐,仿若一头永不疲倦的凶兽,发出阵阵怒吼。
血腥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,愈发浓烈,仿若一层厚重的阴霾,沉甸甸地压在众人的心头。
而李元渤兄弟四人,宛如四尊从地狱最深处爬出的魔神,周身散发着令人颤栗的邪恶气息。
他们每人双手各持兵器,一手紧握着锯齿金刀,那锯齿在黯淡的天色下闪烁着幽冷的寒光,仿若一排狰狞的獠牙,随时撕裂敌人的血肉;另一手持着锋利黑剑,剑身仿若一泓深邃不见底的幽潭,暗藏无尽杀机。他们施展出那诡异绝伦的“阴阳倒乱刀法”,此刀法乃哈克部落秘传的奇诡武学,当刀法剑法同使之际,刚柔相济,阴阳相辅,端的是奇幻无方,令人眼花缭乱,防不胜防。
每逢用刀剑倒乱对敌之时,原本轻柔似水的黑剑,此刻却仿若被上古魔神注入了狂暴的力量,猛砍猛斫,带着开山裂石之势,瞬间变成刚猛之极的刀法,每一剑砍下,都能让空气为之震荡;而那金刀却一改常态,刺挑削洗,全走单剑的轻灵路子,刀成剑,剑成刀,变化之奇,让人难以捉摸。
刀光剑影闪烁交错,恰似夜空中交织的闪电,令人胆寒。
双方甫一交手,形势便如狂风骤雨般急转直下,对常威等人极为不利。不出三招,李元渤、李也渤、李甚渤、李之渤兄弟四人,凭借着这诡异至极的刀法剑法,身形如鬼魅般欺近常威老镖头。
常威只觉眼前寒光闪烁,如同一簇簇冰冷的火焰,还未及做出有效抵挡,手臂上便传来一阵剧痛,仿佛有千万根钢针同时刺入。
他闷哼一声,那声音低沉而压抑,仿若被重锤击中灵魂深处。手臂上鲜血如注,殷红的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袖,在寒风中显得格外刺眼,仿若一朵盛开在寒冬的血花。
紧接着,这四人趁势而上,手中兵器闪烁着寒光,如饥饿的恶狼般朝着镖师们疯狂砍杀。
刹那间,惨叫连连,那声音凄厉而绝望,仿若鬼哭狼嚎,不绝于耳。
鲜血飞溅,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线,如同一条条扭曲的红色丝带。
地面上很快便积起了一滩滩殷红的血水,在寒风中冒着热气,热气与血腥气息交织在一起,弥漫开来。场面甚是血腥惨烈,盐道仿佛变成了一座人间炼狱,处处充斥着死亡与恐惧。
郭湘玉正策马疾驰在盐道之上,狂风恰似一头挣脱封印的上古凶兽,肆意咆哮,吹得她衣衫烈烈作响,恰似一面黑色的战旗在风中招展,发丝如狂舞的墨蛇,肆意飞舞。
忽然,郭湘玉抬眼望见前方那血腥混乱的场景,心中猛地一震,仿若被一道携着毁天灭地之力的惊雷击中。好似有一双来自九幽地狱的无形大手,狠狠揪住了她的心,令她呼吸瞬间凝滞。她美目圆睁,那双眼眸恰似夜空中最为璀璨的星辰,此刻却满是焦急与震惊。
郭湘玉脱口惊叫一声:“常师伯?竟真的是我常师伯!”声音高亢而尖锐,带着无尽的关切与焦急,仿若一道利箭,在这狂风中直直地穿透一切,传得很远很远。
说时迟那时快,郭湘玉毫不犹豫,娇躯如一只轻盈灵动、穿梭于风雨中的飞燕,瞬间飞身离马。
她在空中身姿婀娜,恰似一朵在狂风中傲然绽放、却又面临风雨摧残的黑色花朵,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韵律与美感,又透着决然赴死的勇气。
与此同时,她素手如电,凌空拔出竹刀。那竹刀在黯淡的天色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,恰似一道黑色的闪电,裹挟着无尽的气势,朝着李元渤迅猛斩去。
她手中竹刀挥舞,已然施展出师门绝学“奇门三才刀刀法”,刀光闪烁,带着呼呼风声,每一道刀光都仿若一轮冷月,散发着逼人的寒气。
李元渤正沉浸在对常威镖局众人的屠戮之中,心中满是杀戮的快感,整个人仿若被恶魔附体,沉浸在这血腥的狂欢里。
忽见郭湘玉这般美貌如花的女子飞身而来,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淫邪且贪婪的光芒,仿若一头饿狼瞧见了肥美的羔羊,垂涎欲滴,那眼神仿佛要将郭湘玉的衣衫瞬间剥去。
他嘴角勾起一抹猥琐至极的笑容,那笑容仿若恶魔的低语,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:“哟!这是从哪儿飞来的一个小雏儿,真是妙极了!爷们在这江湖上闯荡许久,风里来雨里去,还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小雏儿,嘿嘿,小雏儿,今夜你便乖乖从了李哥哥,陪我入那温柔乡,保准让你仙死。”
说罢,他双手紧握着锯齿金刀与锋利黑剑,脸上笑意盈盈,看似极为轻松地迎向郭湘玉,那眼神中却透着凶狠与残忍,仿若下一刻便要将郭湘玉生吞活剥,其心可诛。
双方甫一交手,李元渤便施展出那诡异莫测的“阴阳倒乱刀法”。
他手中刀剑齐舞,刚柔并济,变化多端,令人目不暇接。
霎时间,刀光剑影闪烁交错,好似夜空中交织的闪电,让人胆战心惊。
那锯齿金刀挥舞起来,带着开山裂石之势,每一次挥动都仿佛要将空气撕裂,发出刺耳的呼啸;而那锋利黑剑则如灵蛇出洞,刁钻狠辣,从各个意想不到的角度刺向郭湘玉,速度之快,让人防不胜防。
郭湘玉见状,心中暗惊,却也毫不畏惧。
她银牙紧咬,娇斥一声,手中竹刀施展开“奇门三才刀刀法”中的“天冲式”,竹刀高高举起,带着千钧之力,朝着李元渤的头顶狠狠劈下,刀风呼啸,仿若要将天空劈出一道裂缝。
李元渤冷笑一声,手中锯齿金刀向上一格,“铛”的一声巨响,火星四溅,郭湘玉只觉手臂一震,一股强大的力量反震回来,差点让她手中竹刀脱手。
然而,郭湘玉并未退缩,她身形一转,如同一道黑色的旋风,手中竹刀顺势划出一道弧线,使出“地裂式”,直削李元渤的腰间。
李元渤连忙侧身闪躲,锋利黑剑如毒蛇吐信,刺向郭湘玉的咽喉。郭湘玉柳眉倒竖,美目含煞,手中竹刀猛地一转,巧妙地将黑剑荡开,同时飞起一脚,踢向李元渤的胸口。
李元渤不慌不忙,手中金刀一横,挡住郭湘玉的一脚,而后刀剑齐出,朝着郭湘玉的周身要害疯狂攻去。此时,四周喊杀声震天,镖师们与哈克部落的士兵们仍在激烈厮杀。
鲜血飞溅,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线,地面上早已积起了一滩滩殷红的血水,在狂风中冒着热气,血腥的气息弥漫开来,令人作呕。
常威镖局的镖师们虽奋力抵抗,但在哈克部落众人的围攻下,渐渐落了下风,不断有人惨叫着倒下,场面惨不忍睹。
郭湘玉与李元渤的战斗愈发激烈,双方你来我往,互不相让。
郭湘玉凭借着“奇门三才刀刀法”的精妙,一次次化解李元渤的凌厉攻势,但李元渤的“阴阳倒乱刀法”实在太过诡异,郭湘玉渐渐感觉有些力不从心。
她的衣衫已被划破几处,发丝也愈发凌乱,但她的眼神却愈发坚定,心中只有一个念头:一定要救下常师伯,一定要将这些恶徒斩杀。
李元渤见郭湘玉如此顽强,心中不禁有些恼怒。
他眼中凶光一闪,手中刀剑挥舞得愈发疯狂,招式也愈发狠辣。
他施展出“阴阳倒乱刀法”中的一招“阴阳逆转”,金刀与黑剑瞬间互换招式,原本刚猛的金刀变得轻灵诡异,而黑剑却带着排山倒海之势,朝着郭湘玉猛砍过去。
郭湘玉躲避不及,肩头被黑剑划伤,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衣衫,在寒风中显得格外刺眼。
但郭湘玉并未因此而退缩,她强忍着疼痛,娇喝一声,手中竹刀施展出“奇门三才刀刀法”的终极招式“三才归一”,刀光暴涨,将她的身形完全笼罩,朝着李元渤全力攻去。霎时间,刀光剑影交织在一起,两人的身影在这血腥的厮杀中时隐时现,让人分不清究竟谁占了上风。
郭湘玉只觉眼前寒光闪烁,恰似无数道冰冷的闪电在眼前交错纵横,风声呼啸,仿若鬼哭狼嚎,每一次抵挡都惊险万分,好似在生死边缘的钢丝上艰难行走,稍有不慎便会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。
她额头上瞬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,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滚落,恰似断了线的珠子,在她那略显苍白的面容上划过一道道晶莹的痕迹。
浑身冷汗直冒,衣衫早已被汗水浸湿,紧紧贴在她的身上,勾勒出她玲珑却又在颤抖的身姿,在这狂风与敌人的双重压迫下,她愈发显得狼狈不堪。
她心中暗自叫苦,却又不甘示弱,紧咬银牙,腮边泛起一抹倔强的红晕。手中竹刀挥舞得愈发迅猛,竹刀划破空气,发出尖锐的呼啸声,试图在这绝境中寻得一线生机。
每一次挥刀,刀光闪烁,都带着她对生的渴望和对恶人的愤怒。
狂风依旧在盐道上疯狂呼啸,如同一头暴怒的上古凶兽,肆意地吹起地上的尘土与血水。
尘土与血水相互混合,在空中弥漫开来,形成一片令人作呕的血雾,散发出浓烈刺鼻的血腥气息,仿若要将这世间的一切都染成恐怖的红色。
整个盐道仿佛变成了一座人间地狱,处处弥漫着死亡与绝望的气息,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镖师和哈克部落士兵的尸体,断臂残肢散落一地,殷红的血水在低洼处汇聚成一滩滩血泊,在狂风中微微荡漾,映照着这残酷的战场。
石飞扬等人在一旁目睹此景,眼神中均闪过一丝凝重,目光紧紧盯着厮杀的双方,仿若夜空中最锐利的鹰眼,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,也对郭湘玉的安危极为关切。
他心中暗自思忖:“这哈克部落的贼子,竟如此凶狠残暴,今日若不将他们制服,这盐道恐再无安宁之日,百姓也将生灵涂炭。湘玉姑娘身处险境,我岂能袖手旁观!”
他微微握拳,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,身上散发着一股无形的霸气,那霸气仿若实质化的气场,在他周身微微荡漾。
石雄此时恰似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,内心的热血如熊熊烈火般燃烧,再也按捺不住。
他双手紧握着石飞扬赐予的白虹宝剑,那宝剑在黯淡的天色下,依旧散发着清冷的光泽。
石雄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斗志的光芒,恰似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,他转头望向石飞扬,声音洪亮且坚定地说道:“承蒙公子赐剑,此剑锋利无比,今日这一战,定要让这白虹宝剑饮尽贼子之血,尽显其威!”
说罢,他神色庄重,缓缓拔剑出鞘。
宝剑出鞘的瞬间,一道寒光闪过,仿若一道闪电瞬间划破这沉闷的夜空,光芒夺目,让人眼前一亮。
寒光凛冽,剑鸣声清脆悦耳,在这狂风呼啸的盐道上显得格外响亮。
紧接着,石雄身形如同一道白色的流星,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,飞身离马。
他在空中身姿矫健,动作行云流水,仿若一只在苍穹中自由翱翔的雄鹰,尽显豪迈之气。
只见他凌空握剑,施展出“夺命十三剑”剑法中的一招“青峰割面”。
刹那间,他剑身猛地一抖,剑尖仿若一道青色的锋刃,带着凌厉的劲风,仿若能将空气都割裂开来,直钻向目标李元渤。
那白虹宝剑在空中划过,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迹,恰似流星划过天际,转瞬即逝却又令人印象深刻。
空气都被这一剑划开一道无形的裂缝,发出“嘶嘶”的声响。
紧接着,石雄又施展出一招“流光转逝”,如同一道璀璨的流光,带着无与伦比的速度与力量,朝着李元渤射去。
这一招快如闪电,让人目不暇接,只觉眼前光芒一闪,宝剑已然攻至李元渤身前。剑身上的光芒在这黯淡的盐道上显得格外耀眼。
而后,石雄使出夺命绝技“弑神灭佛”。此刻的他,眼神中透着决绝与狠厉,仿若一位来自地狱的杀神,要将世间一切邪恶都斩尽杀绝。
他抡剑重斩,毫无保留,将全身的功力都灌注于这一剑之中。
他的手臂肌肉紧绷,青筋暴起,将全身的力量都凝聚在这一剑之上。
这三招一气呵成,仿若行云流水,威力惊人。
李元渤本以为自己稳操胜券,正沉浸在对常威镖局众人的屠戮快感之中,却没想到石雄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如此凌厉,犹如一记重锤,狠狠地砸在他的心头。
他躲避不及,只听“噗”的一声闷响,胸口处瞬间出现一道血痕,鲜血汩汩流出,仿若山间的溪流,迅速染红了他的衣衫。紧接着,肩膀处也被利剑划开一道口子,皮肉外翻,惨不忍睹。后背更是被重重地砍了一剑,伤口深可见骨,露出森森白骨。
不仅如此,石雄的剑还削掉了他的半边头发,那断发在狂风中四散飞舞,恰似飘零的落叶,显得极为狼狈。然而,石雄终究功力尚浅,这三招虽伤了李元渤,却未能将其置于死地。
李元渤虽然受伤,但依旧顽强抵抗,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。
他强忍着剧痛,手中的锯齿金刀和锋利黑剑再次舞动起来,刀光剑影闪烁,带着一股疯狂的气息,朝着石雄反扑过去。他的嘴角溢出一丝鲜血,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。
不过,“飞鹰神探”谢文一直冷眼旁观,仿若一位置身事外却又洞悉一切的智者,在这混乱血腥的盐道上,静静地等待着时机。他敏锐的目光如同夜空中最锐利的鹰眼,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。
终于,他瞅准了这绝佳时机,决意助石雄一臂之力。
他施展“飞絮轻烟功”,身姿轻盈得仿若春日里随风飘舞的柳絮,柔弱中带着灵动,仿佛能被微风随意吹拂,却又始终有着自己的轨迹;又似天际间袅袅升起的一缕轻烟,缥缈而又难以捉摸,好似融入了这天地之间,让人难以捕捉其踪迹。
趁着李元渤受伤后愤怒至极且脚步踉跄不稳之际,他陡然凌空而起,恰似一只展翅高飞的苍鹰,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,动作迅猛而又精准。
只见他手中天蚕丝网如同一道银色的闪电,瞬间甩了出去。那网在半空中迅速展开,仿若一张从天而降的巨幕,带着冰冷的光泽,精准无误地将李元渤罩在其中。
这张网由天蚕丝精心编织而成,坚韧无比,每一根丝线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。
紧接着,谢文手臂发力,肌肉紧绷,青筋暴起,好似一条条蜿蜒的小蛇,竟将李元渤如同拎小鸡一般,稳稳地拎在了半空之中。
李元渤被困在天蚕丝网内,心中又惊又怒,宛如一只陷入绝境的猛兽。他拼命挣扎,手中的普通铁刀挥舞得呼呼作响,每一次挥动都带着绝望与愤怒,朝着天蚕丝网疯狂乱砍。
然而,这天蚕丝网坚韧无比,岂是他手中普通铁刀所能砍烂的。他越是疯狂挣扎,那天蚕丝网便束缚得他愈发紧实,丝丝缕缕的天蚕丝如同锋利的刀刃,深深地勒进他的肌肤。
他的身上很快便布满血痕,殷红的鲜血顺着他的身体不断滴落,在狂风中洒下一道道血雨,与地面上的血水混为一体,显得格外凄惨。
那血雨在狂风中被吹得四散飞溅,仿佛一朵朵盛开的血花,将这残酷的激战点缀得愈发恐怖。